侵光系

小企鹅

原田实意味的se实(吧

原田实生日快乐。(无感情

我跳车了。



:在决定对阿卡夏之名进行采访之前,原田实就对那个特征相当显著的男人有一定的耳闻。挑染过的紫发,于饰品来讲似乎过长的金色耳坠,漂亮的容貌和耐听的声音——不论是哪一点都能让这位研究所的顾问给人留下极为特殊的印象。在进行采访的过程中他也曾经面对面和这个男人交谈过,一定要说的话交流获得的感想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个意大利人学识很高,言行举止也有别样的特点,不会让人觉得刻意或者冰凉,相当有特点的外貌之下有着强大的亲和力。

稍微值得提起的是,在和初鸟一起的话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点隔阂呢?他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很多次都终究没将这件事说出来。或者只是合作方面的一些问题吧,以这样身份的他随意介入总觉得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无论是对他的朋友也好还是对这位顾问也好,在这种事情上他不想给任何人添堵。


原田实和セオドア的第一次『交流』发生在一次晚上杂志社举办的庆功宴之后,前者现在也隐约记得当晚的糟糕事故。在他撞开大门的一瞬间从门前经过的セオドア的眼神似乎暗了暗,不过显然被酒精冲昏头脑的记者先生不可能发现就是了。酒水的味道,劣质香水的味道,化妆品浓厚而让人恶心的气味……这些让人作呕的气味随着原田实出现在セオドア面前一股脑地闯入后者的鼻腔。セオドア并不是很想理会他,刚刚结束的公务让他少有地不爽,啊啊,但是毕竟是认识的人吧,带到什么地方让他醒醒酒就可以了。

夜间的研究所相当安静,至少办公和进行实验的区域不在这一边。在セオドア带着他去到休息间的路上这位记者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只是喝了一点而已,还没醉,完全不用担心”诸如此类的话,大概猜测了事情原委的セオドア本是打算将他扔在休息间灌点茶醒酒,意料之外的事情是这家伙在握着他手臂的瞬间似乎就没打算放手了,不至于说疼痛但也足够惹人困惑。与此同时,由原田实来主导的,两个人的身体微侧着,隔着衣服布料贴合在一起。显然セオドア对此并不情愿,但是在这个小记者还没触碰到禁区的情况下勉强算是默许了。他皱起眉一边默念着这人喝降智了吧一边向着茶水间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试着挣脱但还是被原田实抓的死死的手臂竟稍许传来了痛感。

セオドア几乎是硬生生拖着几乎没法好好走路的原田实并把他甩在了茶水间的休息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了沙发另外一边从外衣口袋中摸出烟点上叼在嘴里。好在这个时间没人会到这边来随意走动,至少不会让场面变得太难收拾。即使是在此刻セオドア的另一只手臂也依旧没有得到自由,谁知道这个体型不小的成年男性把它当做什么了,他呼出口烟无视了昏暗房间中的黏糊闷哼声,紧接着捞起一个抱枕甩在了原田实身上。这份文件让他着实头疼,几乎可以说是他签的第一份难看文件,他险些没冲着乙方笑出声来。


“—。……顾问。”


黏糊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是对他的称呼。セオドア呼出口中的烟又歪过头去,显然这家伙的行为还没有半点清醒人的样子,所以他打算继续无视。深夜总会带走大部分难题,不论是好笑工作还是这个人形包袱都是如此。セオドア看着棚顶暗着的灯深吸了口烟,此时此刻有在想些什么吗?——回答大概是完全没有,只是需要做些什么来消磨一下时间罢了。

那一声顾问之后接着的又是一连串的模糊不清的字音,再然后是沙发塌陷下去发出的气声,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这大部分都被セオドア收入耳中,他再次转过头正对着原田实的脸吐出了口烟气,随后抬手张开将他脑袋推远了。小记者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异样气体搞得窘迫了起来,他硬是咳嗽了两声,翘起来的棕色头发也随着脑袋轻轻晃了两下。显然依旧是醉意占据了理智的最前端,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可取的地方,耳畔似乎还缭绕着酒会音响里的哪国民谣,酒杯碰撞叮叮当当,而自己揽着的人是个身材姣好的漂亮小姐。酒精趋势下的行为还在继续,试探着,继续。


仿佛是探索一般的开始了。


就着一直紧紧拽着セオドア胳膊的力道,原田实直接倾过身子着手游走于身边人的躯干上,自锁骨的位置开始向下,到前胸,到腹部,似乎还有继续向下的趋势。毛茸茸的脑袋也顺势蹭到了人的颈项仿佛在嗅些什么,火辣的热气喷洒在セオドア的项间,偶尔还会是耳垂。显然此刻的受者已经没了制止他的想法,刚刚的思绪放空让他达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状态,至少到现在为止的一切对他来说算得上是一种“服侍”。他抬手自上而下拂过对方背部以示鼓励,看得出接收到了鼓励的原田相当受用,当他手指划过衣物下端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探入其中,舒掌自腹部到腰肢如此抚摸着,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着细嫩的软肉。セオドア顺势按灭了几乎要燃殆了的烟头就放在那里不再理会,他眼前的原田实确实朦胧地睁着眼睛,只不过他眼中看到的究竟是不是自己就不是准数了。手上动作进行的同时他还在以自己的舌浸湿对方的耳廓,再到耳垂,冰凉的金属凸起感也没能让他清醒那么一星半点。


那么稍微来猜猜看他会继续这样下去多久吧?


セオドア这样想着继续任由他双手在黑色里衣之下来回摸索,顺势一头仰在沙发楞上。于原田背部的手下滑至腰间,由于其人正半跪趴在セオドア身上所以正突出的尾椎骨格外好看。此刻的顾问先生眼睁睁看着身上的人嘴角扯出了一个相当怪异的笑容,正在自己腰侧停留的温热的手径直移到下部,原田的手搭在他的皮带上,指节还在不知轻重地向内抠动着。小记者娴熟地解着对方的皮带,咔哒清响后紧贴在后者身上的裤子松垮了些许。由于常年握笔而略带了手茧骨节分明的手终于在触碰到下部凸起的时候停顿了些许,而手的主人也终于算是稍许变了脸色。


“原田啊,怎么了吗。”

“……。……——顾问。”


前者的语调相当轻佻而又带了些欢愉的意味,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尽都是前碟小菜。セオドア抬手顺了把自己稍有凌乱的头发,抬眼看向满脸惊恐全力想要退离此地的原田实,扶着他腰部的手加了劲力。而对于还没彻底醒酒的原田实来说,先不提他刚刚做了什么,就凭现在两个人保持着的这样的姿势他就知道接下来也绝对没有好事。


“比我想象的稍微快一点啊,清醒的感觉怎么样?”

“不是、顾问。……抱歉,我、”

……


我说啊、稍微也负起责任来吧,你。


“还没和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吧?”

セオドア笑着抓住了原田实极度渴望抽离的手直接按在他刚刚正触及到的位置,微侧过头仔细打量着这人的脸色。玩笑之意仍是占为上乘的,但他现在也很好奇这个男人的反应。一向听闻这个记者多以玩乐休闲为己任,那么在这方面也是如此吗?


来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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